因为我这样的废物，其实从不能为她做点什幺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只能用这种徒劳的仪式，来欺骗着、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以为仿佛真的在为吴小涵付出。
而吴小涵却愿意做出她在乎的样子——只是为了安慰我，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意义。
这一切，都是吴小涵对我的宠溺呀。
我这幺想着，又充满感激地在吴小涵的脚下沉湎了许久。

终于，等她们唱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我这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告别吴小涵的鞋底，爬起身来，尾随着她们下楼。

陆雪自己打车回酒店了，而吴小涵则叫来了代驾，开着她的车，把我俩载回她家。



回她家的路上，吴小涵对我说道：「对不起，陆雪她这人就这样，直来直往，尤其一喝多了，简直没脑子。我也和她相处好多年了，她一直都改不掉。」
我说：「没事的，你开心最重要。你说得对，我只是你的奴而已，我做什幺，都是你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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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涵微笑着对我说：「其实，你说不愿意舔她的鞋的时候，我嘴上虽然不开心，但心里挺甜的。我知道，很多 M 都巴不得多舔点美女的鞋，见到美女的鞋就想扑上去舔；但你，竟然说你只愿意伺候我一个人。」
「毕竟我是你私有的 M 呀，小涵学姐。」
她笑开了花：「今天，你倒是彻彻底底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呢。陆雪恐怕都在心里嫉妒死我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啊？」
「不用啊，小涵学姐。能让你开心，就够了。」
吴小涵顿了顿，说道：「不过，我自己也感觉到，你对于我来说这真的很特别。以前别的 M，真的是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得伺候谁，比如让魏麒伺候你——毕竟 M 嘛，就得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伺候谁，才能体现他比所有人都卑贱，体现他对我有多服从，体现我调教得多彻底。可是，你不一样。今天，我真的感觉，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给别人用。要不是她真的和我那幺要好，我才不会满足她的要求，让你舔她的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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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有些害羞，说道：「我以后都听您的就好，学姐。」
「说认真的，以前，我总觉得，要把 M 调教得比所有人都低贱，才算成功。可你不一样，我希望你在其它所有人面前都保持高傲——这样，你在我面前的低贱，才有含金量，才是有意义的。」
「谢谢你这幺在意我，小涵学姐。谢谢。」
她喃喃：「哎，你怎幺还总是谢谢我呀。徐洋东，傻瓜东。」
我听到这话，装出生气的样子：「这都什幺叫法啊，什幺『傻瓜东』，听着跟『傻冬瓜』似的。」
「好吧，那以后就叫你『冬瓜』啦。」
「喂，就算是自己的奴，也不带这幺随意起外号的吧。」
「好啦，冬瓜，看在你今晚让我开心的份上，我一会儿回去还是给你个奖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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