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子,裤子,叶裙,发髻迅速摘下,赤条条的少年胴体在手所搭建的榨精地狱里承受责罚。
一发!
两发!
三发!
终于,在大娃满口白沫,快要失去意识前,千手妖阵停止了施法,将他送出洞外。高处寒风吹拂火热的四肢,乏力的男孩连站立都相当吃力。
“竟然喂饱了娘亲的千手妖,你这蛮娃子倒还真是头犟驴。”
喘着粗气,正太自知无望赢得赌约,颓然道:
“妖妇,你要杀要剐,俺随你,别害俺母亲。”
“傻孩子,为娘虽然耍赖,可还是端得平一碗水的。”香帕拢住余韵残留的卧龙,细细擦拭干净,抹去每一处脏汗,蛇妖抱住恢复些许精力的大娃朝回山路下走去。
“改一改规则,只要以你现在的体力下得了山,还是算你赢哟~莫不是被榨得走不动路了吧~才三发的说~”把大娃抱进另一处牛角洞里,蛇精掏出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袍连裙,为少年穿戴上后,飘然离去。“加油哦,乖儿子。”脱开香艳的恍惚,少年咬牙要向美妇证明自己绝非她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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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力爬出数十丈,要进入山洞深处时再度见着一个洞窟,远看漆黑无比,不知里面又有什幺名堂?
四下寒气涌动,阴流回旋,贪图暖和,故而少男未换下这件御寒衣物,兼之穿戴女装虽则羞人,可要是撞见小妖,赤诚相见,岂不更加尴尬。大不了出山时脱去便是。
该死的妖精,竟敢用那幺羞人的骗局辱我,我不能重蹈覆辙。出山定叫她好看。
振作运气,打坐良久恢复功体,他一声虎吼,猛扑入洞,自信就是有千重关隘,也顶不住他含恨一击。舌绽春雷,声如洪钟,雄健如公鸡叫白,落下处地动山摇,烟霾滚滚,气喘吁吁的他若不曾破了纯阳之体,这一击还不至让他倦怠至斯。揉腿起身,大娃这才窥破这盘桓洞里实情。
蜂窝状的穴窍遍壁皆是,金黄粘腻的蜂蜜垂涎于顶,一滴挂着一滴,香甜芬芳混着醉人酒香,引诱着少年继续往隐秘处探幽。蜂巢内蜂房错落有致,呈六角形布局,每间蜂房大同小异,除了流淌的蜂蜜外万分光滑齐整,蜂房间蜂蜡阻隔,轻盈密闭。肌肤粘上粘稠的美味汁液,少男颇觉不适,往巢穴中心行径,脚步发沉,不消多时,便蜜水及膝。女袍藕断丝连,纠缠汁浆,烦躁的大郎愈走愈徐,何况体力受了那“手责”三发,本就难以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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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翼翅拍击空气的低鸣临近,正值芳龄的花季少女们,恣意欢笑,甜美过这醉人的温柔乡。
“嘻嘻嘻,姐姐,这位妹妹是谁呀,怎生那幺娇弱。”西瓜头的蜂妖得意盎然,笑看威风凛凛的少年成了主子的手下败将。
“不呀,这位客人是今天早上来府的弟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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