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淫戏。我放下高姐的大腿,满嘴湿乎乎地伸手接过电话,嘴里“嗯嗯啊啊”一番,然后仍跪在那儿对她说:“主人,那个黄经理问晚上海珍楼的菜单,要不要过目,您看”“嗯不用了吧,我再歇一会。”高姐极不情愿地从我裤裆里抽回自己的脚,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站起身,把那只硬撅撅的肉棒塞进内裤里,然后整理着衣衫。她似乎很欣赏自己能把一个壮小伙搞的如此狼狈,嘻嘻笑着安慰他:“姑奶奶没让你舒服,晚上你好好伺候我,我再给你用脚弄出来。”我腼腆地点点头:“主人您好好休息,我去了。”
我想高姐可能有虐待癖,因为她最近经常把我带到地下室的一间屋了,关起门来一个人虐待我。抽我,打我,鸡奸我,她似乎喜欢听我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经常到最后她把我放开后,命令我为她口交,而这时我总发现她的大腿深处淫水欲滴,而且有时她同情人作爱前也喜欢到地下室打我一通。虐待我几乎成了她性交的暖身前戏。我不知道别人的受虐心理是怎幺来的,但我受虐心理纯粹是被恐惧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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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变本加厉
没过多久,高姐居然逼我喝她的小便,开始我不依,她就让保镖把我掉起来,然后由她和常山轮流抽打,我熬不住,只好喝,渐渐地她逼我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以至于发展到每天我都要喝,而且不论在哪里,只要她想小便,我就必须立刻跪在她的大腿中间用嘴接尿。有时在家里,有时在城里公寓里,有时在她位于白云大厦20层的办公室里。最荒谬的是一次她在饭店同三个女人喝酒,席间她想小便,命我过去接喝,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但害怕遭她保镖的毒打,只好被迫跪在她们的桌子低下,爬到她的脚下,为她接喝下去。好在她们是在一个高档的包厢里,多少有些私密性,但那三个女人(袁小姐、芳姐和一个不认识的香港女人)惊讶极了,也开心极了,在包厢中服侍她们的一个女招待也涨红着脸,羞骚地不时地捂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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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天活动大致是这样的:早晨,我要跪在高姐的床前,伺候她起床。她睁开眼睛时,总是首先看到我的笑脸,我总是恭恭敬敬的说。:“主人早安!”床上这位40多岁的女人,赤裸着身子,睡眼朦胧,经常是似醒非醒的说:“上来,我要撒尿。”
我赶紧爬伏床前,轻轻把高姐的腿掀开,嘴靠了上去,封在她的阴部尿道口。“哗!~~”从高姐尿道里喷出了带着她体温的尿液,她的隔夜尿味道很重,很难闻,冲到我的嘴里,我张大着嘴,努力快速咽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高姐看着她大腿深处阴毛后面露出我的双眼,有时会露出微笑!排泄完膀胱里的尿,她轻声说“舔干净!”我伸着舌头舔入她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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