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在叶子的掌握中,只好跟她说软话:我给你跪下不行吗?叶子坚定的回答:不行!我现在不稀罕你的跪!让你的斯大林城下之盟见鬼去吧!
叶子拿过一条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我的肚皮和大腿里侧,随着她的抽打,我的身子便一紧一紧的,十几下过后,大腿根和肛门上的肌肉便顾不得它们的职责,于是肠子里的粪水便喷薄而出。既然出了,就让它们出个痛快吧,我索性不再去控制出口,任其排泄。一连喷了三次,才算是平稳下来,胃肠没有了压力,觉得非常轻松爽快。但里面好受了,外面却遭殃了,那些黄的白的顺着大腿根往头上淌,我尽力躲避着,不使粪水淌到脸上,但还是有几股小流流到了嘴角,我呸呸的吐出,但敏感的味蕾还是品出了有种牛奶香甜的味道。
叶子早在我喷射之初就退到一边,这时笑着问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甜头!我拼命摇头,大声说:不好玩,不玩了!叶子说:好玩不好玩可由不得你,我现在计划还只完成一半呢!她又用注射器往我的肚子里灌牛奶,我排泄;再灌,再排泄;第四次灌满后,叶子取来一根细塑料管,一头插到肛门里,一头插到我的嘴里,说道:这才是我想给你的真正的甜头!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胃肠里流出来的几乎可算是纯正的牛奶,但我本意还是不想喝,只是身上已被叶子折腾得筋疲力尽,身不由己,再也无力挣扎,只好任由奶水流到嘴里,由于我是被倒吊着的,吞咽东西很难,何况身上已经没力气,所以奶水又从嘴里流到地上,真正咽到肚子里去的,其实微微了了。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其实处于一种下意识状态,只能体会到我是被吊着的,奶水在往嘴里流,叶子在旁边站着,其它的什么感觉也没有,羞耻心、愉悦心、快感、痛感当然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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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什么时候离开地下室我不知道,后来我有些清醒时发现地下室一片漆黑,我叫叶子,但没有回声,便知道叶子又把我抛到了地下室。我感觉到身上的乏,身上的疼,头上的涨,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还是被吊着,叶子并没有把我放下来。第二天早晨叶子把我放下来时,我在冰凉的地上躺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算缓了过来。
早晨,我跟叶子商量,今天能不能不铐我。叶子问:为什么?我说我想上街,有点小事要办。叶子说有什么事我就给你办了。我说这事你办不了!——我是想在走之前去看看可可,曾经答应过的,可是这件事又不能让叶子知道,只好这样神神秘秘的。叶子狐疑地看着我,说:怪事啊,你在大庆人生地不熟的,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她很坚决地回绝了我的请求,并因为我不说明原因,说我不忠实,特意让我戴上了最大号的镣铐。我心里说:可可啊,这可怪不得我,这样的话我可能就没机会给你当爸爸给你撑腰了!因为我想的是,我离开大庆的时候,叶子一定会去送我,我去见可可的机会可能就没有了,所以才想提前去看看他,完成我对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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