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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春节了,仍然没有表姐的消息,妈妈对爸爸和我埋怨道:「你们和欧阳兰接触那么长时间,怎么不把她的手机号给要下来,这要是有手机号,打个电话不就结了,何必这么抓心挠肝的!」我和爸爸都无言以对。
妈妈要带着我去向阳屯看看我那个姑姑,爸爸因为村里年终分红忙得根本脱不开身,便派王老黑赶着马爬犁来送我们,妈妈身上穿着那件栗色的毛皮大衣,脚上穿着长筒的高跟皮靴,怕冷,还特意从家里拿来一条棉被包在我和她的腿上,还怕屁股着凉,居然让小松趴在她的屁股下面,妈妈坐在小松的背上,小松几乎完全被蒙在被子里,外面只露出两只脚。
马爬犁飞快地在雪地上奔驰,随着道路的起伏,我听见小松的喘息是那么吃力,再看看妈妈的表情,那么安详、那么冷漠,似乎她的屁股下坐的不是一个喘着气的人,而就是一个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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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53)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马爬犁终于到了乡汽车站,妈妈拉着我从爬犁上下来,抻了抻坐乏了的身子,这时,被堆里蠕动,小松爬了半天才爬起来,这一路差点没让妈妈把他坐死。王老黑把爬犁上的被子叠了起来,跟妈妈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显然,他回去就是等着爸爸安排他的那顿酒呢。
去往县城的汽车来了,妈妈推着我的后背随手扯了一下小松的耳朵上车了,车上的人并不多,妈妈买了车票之后,就挨着我坐在了后排的空座上。小松显得非常老实,他似乎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地坐在我前面的一个空座里,用眼角瞄了一下妈妈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受气包。
从县城到向阳屯大约有四里路,向阳屯的学生每天就是骑着一些从山区来的劳力往返在这段路上。下了汽车,妈妈让我在客运站等她一会,她有些内急便骑着小松去了厕所,我则坐在客运站的长椅上,把手伸在身后的暖气片上取暖。这时,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骑着一个老头走来,可能是因为天冷,女人的脸被狐狸围脖包得几乎看不到她的脸,但从他们身后跟着的那个女孩我一眼就看出那是表姐,我立即喊了出来:「姐姐------、」随即我几乎是跳着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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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老头身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姐姐;那被她骑在胯下的老头也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让欧阳姐姐耿耿于怀的老耿头;他们怎么能到了一起?这当中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故事呢?
欧阳姐姐一看是我,便让老耿头蹲下,表姐立即上前扶着欧阳姐姐从老耿头的脖子上下来,表姐随后双手抱着我,连拍了好几下说:「小弟,可想死我了!妈妈呢,她好吗?!」也就在这时,妈妈骑着小松方便回来,一看欧阳姐姐和小秋都在,而且那个几乎让欧阳姐姐改变人生的老耿头怎么今天又成为了欧阳姐姐的胯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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