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慎的走过去,妻子很有默契的转过身,用纤细的手指挑起我插满针头的阴茎,熟练的把玩,突然从的龟头上抽出一根大号针头,我疼的差点晕厥过去,龟头渗出了暗红的血液,妻子拿起一张湿巾擦拭了一下,紧接着又迅速的抽出了一根、两根、三根……我的腿有些站不稳了,但这感觉很神奇,插满针头的龟头经过几个小时复原,再这样突然的拔出,尤其是被我性感的妻子用她纤细淫荡不知道抚摸过多少阴茎的那只手拔出,很有快感。这是我们经常进行的一项活动,自从她知道我有这种怪癖后,并没有觉得恶心,而是觉得好奇和好玩,一直很配合我。
龟头上的针都被拔出来了,还剩那注满盐水的阴囊,妻子缓缓的站起,用那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性感的小脚挑动着我饱满的阴囊,突然就是一脚,她踢得很用力,因为她知道我的睾丸已经萎缩掉了,所以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悯,她一脚一脚的踢着,像是在发泄对我无能的不满,她知道我喜欢这样,甚至用上了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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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的倒了下去,妻子用小脚在我的两腿间用力的踩踏,阴囊上昨晚注水的伤孔终于在完全愈合前承受不住了,破裂开去,阴囊里流出了带有淡红色和淡黄色的液体,它又一次被她踢爆了妻子默默离开,怜悯的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的我,自始自终没有一句话,甩门而去。
这次特别的爽,当然也特别的疼。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勉强从这种疼痛中摆脱出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门响了,妻子今晚回来的很早,她今天没有夹着别人精液回来,而是干脆带回了能往私处注射精液的东西,她带了一个男人回家。
她越界了,我想,虽然我一直知道她在外面的生活,但作为一个男人,我无法忍受自己妻子带着另外一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去偷情,或者,这不叫偷情,而是明目张胆的通奸。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入卧室,看到下身满是干涸的血液扶在床边勉强坐着的我时,男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诡异的笑容……妻子不屑的瞥了一眼不堪的我,向那个男人努努嘴,「喏!这就是我老公,怎幺样?和我形容的差不多吧?」男人笑了笑,冲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肤色健康,衣着体面,很高,很帅,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少妇杀手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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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市医院妇科的刘启明医生,我上个月单位体检的时候认识的,现在在我那办了一笔理财。」妻子一边介绍着,一边脱下外套走到床边,「我和他一起吃过几次饭……」然后妩媚的低头趴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还上了几次床……哦,对了,当然,你不在乎的,还有,他那话儿很大的,每次射的都很多……」紧接妻子扶腰颤笑,声音虽是悦耳清脆,但是听在我的耳里确实羞辱异常,看到刘启明那微微的浅笑,想我现在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居然在自己心在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面前赤裸裸暴露着自己最羞耻的隐私,原本扶着床边半坐着的我一屁股滑落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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