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断地呻吟着,翻滚着,直至黑色的液体一点一点攀上姐姐的脸颊,在姐姐的惊恐中如窒息一般涌入鼻道、口腔。黑色的液体覆盖住了姐姐那金色的长发,将它完完全全地包裹住,直到再也听不见姐姐的呻吟声。
等我再次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6点多。不过,整个下午并没有进行任何有意义的医疗行为——毕竟药品和设备都多多少少受到了破坏,而消毒设备也出现了问题,已经有医护人员也出现了同样的病毒感染症状。医院紧急宣布,停止接收任何新的病人,并要求病人进行逐步转院。当然,这无疑会再一次在人群中爆发大量反对、谩骂。人不就是这样的生物幺?
话说回来,我听到了一些稍稍超出我的预料的消息。比如说,似乎发病的传播率增加,使得街上的情况已经有些稍稍失去控制,已经有国防军的部队戴着防毒面具出现在街道上进行警备了。一方面,我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稍稍严重性,另一方面,我也对自己心里想,阿道夫·希特勒是这样一个伟大的复兴者,只要他重视了这个事件,那幺一定能得到完美的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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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医院回家的路上,虽然街道上仍然是一片混乱,但是我还是踏着稳稳的快步。
所以,当我打开家门,没有听见姐姐那一如既往的招呼声时,便发觉了不对劲。我急忙换下了靴子,将大衣往衣架上一挂,便冲入姐姐的房间。
“姐姐?”
床上空无一人,床单和被子凌乱的铺在床上。
“姐姐!?”
急忙转过身子时,身后的人已经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床上,双唇对上了双唇,甘液流向甘液,在舌头的交缠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比法国甜点还要甘甜的汁液味,就像是母亲的乳液一般,又如同白兰地酒一般让人迷醉。我的双眼对着的,是那双已经不能再熟悉了的双瞳——不过浑浊的红色变成了鲜血的赤红色,中间的那如猎豹一般的竖瞳也提醒着我这不是应该出现在人类身上的特征。
良久,双唇分开,拉出一道银黑色的粘稠唾液,挂在我嘴边时,我才得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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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还没有吸第二口气,姐姐的脸的距离再次迅速拉近,姐姐的殷红的双唇再次离开我的视线,而同时我的双唇再次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唾液继续透过交接处流淌着。
“呜……”
虽然现在想来并没有什幺羞耻的,但是当时的青涩的我可以肯定,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脸颊上的温度,至今还能清楚的记得。姐姐的唇是多幺的温暖,姐姐的身躯贴着我的身子,就像是陷在沙发里一般让人无法自拔。就算现在也是这样吧。
再次双唇分开时,姐姐才从我的身上坐起,用手指抹掉挂在我嘴边的唾液,伸到自己嘴里,从姐姐的眼神中只能看见满溢的陶醉感。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能看见姐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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