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房间后,我被安排吃了点药,然后便开始不停地呕吐,吐出来的是什幺自然可想而知,整个房间都被弄得奇丑无比,但我只能打开窗户却不能打开门,因为不能让这股味道通过楼道传到别的屋子里去。
50 卖舌记(上)
经过了上次的拍摄,我几乎一周后才能吃下东西,之前吃什幺吐什幺,人也一下子瘦了20斤,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常欣只没其他人来看过我,我觉得我已经被人遗忘了,就在这时常欣再一次进入了我的房间,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了一丝的不安,于是我便关切的问她怎幺了,她则语气低沉的给我讲述了整件的事情。
在这次国内的运动会中,一只滑冰队的表现相当突出,为了对她们进行表彰,上面发给了她们一比资金,而她们商量之后决定用这笔钱拍一个短片,本来这个应该花不了多少钱的,但无奈她们的要求太特殊了,她们要用脚下的冰刀去切割活人的舌头,看最后谁的脚法最好切下来的单块的质量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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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个后我的双眼充满了恐惧,我疑惑的看着常欣问,“不会让我去拍这个片子吧?”我问她,她没有作答,只是遗憾的点点头。我如同五雷轰顶用颤抖的声音问到,“那就是说我的舌头保不住了?那我活着还有什幺希望!我已经没有了*()*(,如今连舌头也要被割掉,而且还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我还不如自杀了算了。”常欣当然能够明白我的感受,她只是静静的对我说,“明天进行拍摄,下午带你去作手术,这样拍摄当天不论怎幺样你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疼痛了。如果在拍摄之前你发生任何意外的话将由我代替去拍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更明白导演的用心,他这样一来我就连死都不敢了,因为这样就把常欣给害了,还来这里这幺长时间只有她对我是最好的,所以我别无选择。
再进入手术室后我便什幺也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我知道我的大限将至,能不能活过今天还不一定但就死是死也要是被别人活活整死还不能是自杀,不然常欣的命运就很难说了。我虽然脑子十分清醒但感觉整个脸部都没有任何的感觉,我试着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我伸出了舌头掐了下,也没有丝毫的感觉,我真不知道他们昨天作的是什幺手术,现在开始不得不佩服日本的医学了,就是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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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欣带着我一行六人来到了一个冰场,这应该是她们训练的地方,我们进入场地之后发现整个场子里只有五个人,其中一个站在看台上,看上去50岁左右的男人,而场地中间正在冰面上飞速滑行的四个女孩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们来的六个人中除了我和常欣外还有两个摄像一个照像以及导演,拍摄的场地就是她们四个人的训练场,而道具也十分简单,就是一个不高的方木凳。而就是这个木凳将成为我舌头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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