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吧,是不是非常想把“那根多余的东西”割掉?”
她用最高亢的语调说“爽”和“那根东西”,语气中完全是不屑,说完后,
我全身冒冷汗。
(04)恶魔的死亡之舞
佩娟姊在那年春假和我一起参加了救国团的日本之行。我们一刚开始就脱队
了,被她强拉到东京市区的一家SM俱乐部。那家俱乐部位于弯曲的六本木小巷
子内,如果没有注意,谁也很少发现那个小小的招牌。我们怀着好奇(期待?)
的心情,走入那个位于地下室的俱乐部。
走过长长的走道后,走到底是一个服务台。服务台有一位烫卷长发、带着发
带、穿细肩带迷你连身裙的细眉女孩。那女孩看起来年约25岁,五官很柔和,
一点也不像是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
那个女孩发出柔顺的语调:“两位小姐,请问您是要参加虐待的服务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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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虐待的服务?”
我拉了拉自己所穿的迷你裙下摆。春假的东京是还有些冷,所以我穿了厚重
的黑色超弹性塑身美体裤袜,里面还有一件美体裤,还是觉得有些冷的脚发抖。
由于小时候与死去的父亲在东京住过五年,所以我是听得懂日语的。可是没
想到佩娟姊居然也听得懂,而且还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你说错了,我是一个女
的,她则是一个想把自己阉了当母狗的公狗。”说罢,居然拉起了我的迷你百折
裙,褪下我的裤袜与美体裤,一个因为长年挤压而萎缩变得很小的阴茎与睾丸就
这样掉出来!--这种状况下,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没想到那位小姐说:“喔,我知道了,想参加阉割地狱是吗?不过今年要暑
假才办,所以现在不能做。”说着说着,就抓起我的睾丸,用力一捏,说:“唉
呀,其实我倒想割了这个睾丸呢!”她用很可爱的语调微笑的说着,可是我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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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流下泪来。
没想到接下来佩娟姐居然选择被虐待。而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也是选择被虐
待。
其实自从上次跟她一起去穿乳环就知道,其实她的被虐倾向是非常强的。而
且与日俱增,没有想到,这样的倾向,居然造成她日后为了追求快感,提早结束
自己的生命。
我还依稀记得她在那家俱乐部里的囚禁室被捆绑、鞭打、强暴,还有身上穿
满了针的画面,可是她的愉快叫声,我却一辈子也忘不了。她是个恶魔,可是她
死后,却还一直控制我的生命,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在台北街脚开业
的女牙医,我在为病人作根管治疗时,病人的哀嚎声,还是提醒起我那段不愉快
的回忆。
我还记得那年是快要暑假的最后一次朝会吧,她因跳级考上T大而受邀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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