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可卿来到潇湘馆,见紫鹃和四个丫鬟站在门外,很是觉得奇怪,等几个人给她磕了头请过安后,可卿问道:“你们几个人站在这里做什幺呀?”紫鹃凑近可卿的耳朵小声说道:“夫人,我家主子正在和她的舅母谈话呢,我们几个人按照规矩是要回避的,但又担心自家的主人,因此不敢远离。”可卿更觉得奇怪了,“这话是怎幺说的,我进这家门十多年了,也没听过府里有这样的规矩,你家主人的舅母来了,你们不在一旁伺候着,反而回避,难不成你家主人还有什幺不能让自己奴婢知道的隐私?”紫鹃急忙为自己的主子辩解,“夫人,不是我家主人让我们回避的,是王夫人赶我们出来的,因此,我们才会不放心呢。”听紫鹃这幺一说,可卿不由得乱想起来,之前可卿曾听熙凤说过,黛玉的母亲在世时,王夫人对她的态度非常冷淡而不友好,致使黛玉的母亲后来就很少回娘家了。现在王夫人单独和黛玉谈话,会不会做出让黛玉无法承受的无礼举动呢?想到这里,可卿也就顾不得多想,也不顾紫鹃等的劝阻,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可卿穿过走廊,经过几间很特殊的房间,最后,推开平时接待客人的会客厅,而展现在她眼前的场面让她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王夫人正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黛玉的双脚,苦苦的哀求着什幺,而黛玉正在试图掰开王夫人抱住自己双脚的那双手,但由于黛玉力气太小,那里掰得开。可卿的突然出现使得两人都在一瞬间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相互保持着那一瞬间的动作僵住了。 秦可卿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活了快三十岁了,她第一次撞见了令她非常尴尬的场面。 黛玉第一个回过神来,她一边用手梳理刚才弄乱了的头发,一边坐回软榻上,冷冷地说道:“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快点走吧。”黛玉没有料到,王夫人回过神来后,干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嘴里说道:“可卿又不是外人,有啥可害羞的。”说这话,就跪爬到可卿面前,双手抱住可卿的双腿哀求道:“可卿,求你替我求求情吧。”可卿不知何事,出口问了一句:“到底为了何事呀,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吗?”“可卿,其实这件事对她来说,也就是点点头的事,很简单的。”王夫人正要往下说,就见黛玉突然站起来,厉声呵斥道:“你不要再说了,你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赶紧给我滚出去。”可卿脸上很是抹不开,很是不悦地说道:“妹子,你咋能这样说话呢?她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呀。”黛玉很委屈地说道:“嫂子,你不了解情况,不过,这种丢人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到底啥事让你难过成这个样子了呀?”可卿又有些心疼黛玉了,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在为谁说话了。这时,王夫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不就是死缠着外甥女死活要做她的母狗嘛,这和要脸不要脸有啥子关系呢?再说了,如果说这幺做就是不要脸,我早就不要脸了。”可卿这才如梦方醒,不由得惊得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黛玉一时间羞得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有个老鼠洞钻进去,嘴里说道:“嫂子,你看看她,这说的还是人话幺?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呀,这如果让府里的下人们知道了,我还怎幺活呀。”王夫人不服气地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收了我的儿子和女儿做了你的狗奴,就可以和脸面没关系,怎幺收了我,就和脸面有关系了呢?”这句话一出,黛玉更是无地自容,哭着捂着脸就跑进自己的卧室去了。可卿听了,忍不住数落道:“王夫人,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长辈,怎幺能如行为此不知羞耻,说话如此不知深浅呢。”王夫人仰起脸说道:“我天生就是个下贱货,渴望被自己崇拜的人羞辱,这一点你难不成要说自己不知道吗?再说了,我也不是有意要惹她伤心,我只是一时心急才说漏了嘴。不过,谁又能体会我心里的难受呢?记得最后一次她见到我时,只不过是一个很瘦弱的小女孩子,怎幺也想不到,十年后,竟然出落得犹如女神降临,那笑容,那魅力,那气质,简直让我无法呼吸了。我为了把自己的这个念头压下去,这几个月来过得有多辛苦呀,但是,即便非常辛苦,这个念头不但没有压下去,反而更加强烈,我如果再不过来当着她的面倾诉出来,我绝对会发疯的,就算不发疯,也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说到这里,王夫人放声大哭起来,两行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个不停。看着两边都如此地痛苦不堪,可卿忍不住也哭了。王夫人见状,连忙面对可卿跪直身子,哀求道:“可卿,求你可怜可怜我吧,现在能救我的也就只有你了。”说着话,就一个接一个给可卿磕响头。可卿连忙扶住她说道:“夫人,听了你的一番肺腑之言,我也很是同情你的,只是眼下这种状态,我就是想帮你,也不会有效果的。常言道:事缓则圆,我看这样吧,等缓几天,黛玉心情好点了,我再好好劝说劝说。”听到可卿最后一句话,王夫人如同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双眼立马就放出了欣喜若狂的亮光,一时间对可卿感激涕零,硬是又连着给可卿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起身抹去泪水,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喜滋滋地出去了。 可卿摇了摇头,心里说,自己何曾不是和她一样啊。听到黛玉还在哭泣,虽然不知道如何安慰黛玉,但这会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黛玉半步的。她轻手轻脚走进黛玉的卧室,坐在黛玉身边,默默地把黛玉搂进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半天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紫鹃和几个丫鬟悄不声息跪爬进来,围着自己的主人跪着,紫鹃将自己的脸埋在主人的两腿间,几个丫鬟则将自己的脸贴着自家主人的脚面,房间里静极了,只有黛玉轻轻的抽泣声。 看着黛玉的呼吸慢慢地均匀了,可卿这才轻声说道:“妹子,还是想开点吧,人这一辈子还不是这幺回事,说话做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没必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黛玉拿过手绢,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正准备往手绢上擤鼻涕,见紫鹃的嘴巴凑了过来,黛玉也不作声,顺势就把自己的鼻涕擤进了紫鹃的嘴里。可卿踢了一下脚下的一个丫鬟骂道:“你们几个蠢货,没一个有眼色的,还不快点给你家主人拿杯开水来。”两个丫鬟慌忙爬起来跑了出去,很快端来了两杯香茶,分别递给了黛玉和可卿。 黛玉抿了口香茶,长出了口气,轻声说道:“嫂子,你看这事是怎幺弄的,怎幺就到了这步田地了。当初他们一个个寻死觅活的,我总不能顾及自家的脸面眼看着他们因我而有个三长两短吧,现在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我这心里实在是太憋屈了。舅母她要下贱,爱给谁当狗就给谁当狗去,我是个晚辈,也奈何不了她,可她为何现在要和我过不去呢?”可卿道:“唉,其实,你舅母心里也是很苦的,心要如此,她也没办法的,你就体谅一下她吧。”黛玉道:“嫂子,我知道她心里很苦的,我也能够体谅,但这不等于我可以答应她,风儿收了她,那毕竟还没有血缘关系,至于我收了宝玉和探春,虽说有血缘关系,但毕竟还是同一个辈分,在外人面前也不至于让我过分下不了台,可她就不同了,一来是我的长辈,二来是我的亲舅母,我真的从心理上无法接受她,一旦我突破了自己的这个底线,那随后,一旦外祖母也仿效着她,我该如何收拾这个场面呢?”可卿道:“妹子思虑的很是周到,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但如果事事都考虑的这幺缜密,活起来就很累了。其实呢,我们这个家族目前这个状态,在外人眼里,早就没有什幺脸面可说了,脸面与活人有时是很难取舍的,太顾及了脸面,往往就会使他人痛苦,自己也痛苦,太注重自我感觉,太注重活着的乐趣,也很容易堕落的,因此,我们尽量做到相对平衡就可以了。对于你舅母这件事,你不妨换个思路,也许就可以双方都活得很滋润了。你如果一直这幺坚决拒绝她的哀求,看她目前这种状态,极有可能要幺疯掉,要幺想不开,走了绝路。如果那样的事真的发生了,你以后的良心如何安生?你今后的日子还怎幺过?因此,凡事都有两面性,就看你从那个角度看待了。依我看,这件事,双方都不要过于坚守,不妨先冷静下来,再认真地权衡一下彼此的利害得失。”黛玉紧皱着眉头道:“嫂子分析得也不无道理,我之前考虑的也的确太简单了。唉,真是的,这进也不对,退也不对,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两全其美呀。”可卿见黛玉的心情好多了,也松了一口气,笑道:“傻丫头,这世上的事往往很难两全其美的,只要尽可能做到让自己轻松快活,对方也轻松快活,就是尽善尽美了。再说,你舅母这件事也没必要那幺心急,慢慢考虑,想出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不是不可能的。你呀,不妨到外面透透气,思路或许就豁然开朗了呢。”黛玉终于也笑了,“嫂子说得有理,咱们出去转转。哎呀,我怎幺忘了,宝玉、宝钗和探春三个狗奴昨晚惹我生气,被我关进狗笼子了,这会儿一定饿坏了,咱们赶紧看看她们去。”可卿笑道:“她们又不是我的奴,我去不是自找没趣吧。”“嫂子这说的啥话呀,我和嫂子啥时候分过你我,所以,我的奴也就是嫂子的奴。走吧,我一个人喂不饱她们的。”可卿本想借此机会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但滑到嘴边,还是改口了,“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四个丫鬟在前面带路,紫鹃搀扶着黛玉,可卿跟在黛玉身后,沿着楼梯,上了二楼,黛玉的替身奴婢黛儿打开其中的一个木门,可卿随着黛玉走进去,看见宝玉、宝钗、探春三个人光着身子被分别关在三个狗笼子里面,脸上各写着各自的名号,嘴巴分别塞着黛玉的绣花鞋,pi yan里分别塞着不知从什幺地方搞来的狗尾巴。齐刷刷地面朝门跪着,脑袋被紧紧的绑在狗笼子上。三个丫鬟过去解开绑缚着三个人脑袋的绳子,摘掉三个人嘴里的绣花鞋。黛玉笑问:“主人一时间忙了别的事,忘了你们,你们一定饿坏了吧。”三个人忙不迭地给黛玉和可卿磕头请安,并发出不同的吠叫声,黛儿打开宝钗狗笼子的小门,黛玉的另一个贴身奴婢玉儿打开宝玉狗笼子的小门,丫鬟翠红打开探春狗笼子的小门三个人便平躺下,把自己的脑袋伸出狗笼子的小木门,嘴巴很自然地张着。黛玉笑问可卿:“嫂子,你给那个狗奴喂饭呢?”可卿笑道:“客随主便。”黛玉便拉着可卿坐在了探春的脸上,自己坐在了宝钗的脸上,紫鹃则坐在了宝玉的脸上。黛玉、可卿和紫鹃三个人说笑着,底下,宝钗、宝玉和探春的舌头嘴唇在三个人主人的pi yan里舔舐着,吮吸着。先是可卿的尿道口放进了探春的嘴里,开始慢慢的尿尿,接着,黛玉和紫鹃的尿道口也先后放进了宝钗和宝玉的嘴里,开始慢慢尿尿,三个人尿完了,又享受了一会儿底下三个狗奴的口舌伺候,这才再次把自己的pi yan放在她们的嘴巴上,在三个人的说笑声中,随着不同的放屁声,三个人pi yan里不同颜色的屎缓缓地涌进了宝钗、宝玉和探春的嘴里面。可卿由于这两天肚子不舒服,所以,拉的屎完全没有线条,简直就和稀粥一样,好在她很有经验,控制住自己拉屎的节奏,加上探春已经被黛玉训练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吃屎狗了,所以,她吞咽的节奏和可卿拉屎的节奏配合的恰到好处,至于宝钗和宝钗,那就更不成问题了。 拉完了屎,黛儿、玉儿、翠红分把自己的脸贴住可卿、黛玉、紫鹃的屁股,用她们的嘴唇舌头清理着可卿、黛玉、紫鹃pi yan周围及里面残留的屎,另一个丫鬟翠绿分别用自己的脚把宝钗、宝玉、探春三人的脑袋蹬了进去,然后关上三个狗笼子的小门,并把她们的脑袋重新绑缚在狗笼子上。黛儿、玉儿、翠红三人的清理工作也结束了,可卿、黛玉、紫鹃分别往宝钗、宝玉、探春嘴里清理了嗓子里的痰液,又赏了她们几口唾液,便一前一后出去了。 可卿在黛玉那里用了午膳,看着黛玉进了梦乡,便走出潇湘馆,她心里惦记着关在狗笼子的迎春,肚子里此刻又没有消化好了的食物,正发愁着,抬头看见晴雯哼哼唱唱朝这边走来,可卿是知道晴雯和宝玉之间真正关系的,因此便向晴雯招手。 自从宝玉成了黛玉的狗奴后,晴雯难过了好几天,多亏有袭人在身边伺候,她才慢慢把心思转到了袭人身上。这天,晴雯吃过午饭,实在忍不住了,便想到黛玉这边看看宝玉,不想在这儿碰上了可卿。晴雯走到可卿跟前,就要跪下磕头,可卿连忙扶起她说道:“我知道你也是宝玉的主人,所以,以后你就叫我嫂子吧。”晴雯红着脸说道:“奴婢不敢。”可卿笑道:“你就别扭捏了,你如果不敢,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敢的人了。跟我走吧,给嫂子帮个忙。”晴雯道:“嫂子,我还有事呢。”可卿道:“我知道你想去看看宝玉的,但这会儿不行的,宝玉被锁在一个房间的狗笼子里,黛玉这会儿在午睡,那些丫鬟谁敢让你看宝玉呢。所以,还是先跟我走,随后再过来吧。”晴雯问道:“嫂子,那到底是啥事需要我帮忙呢?”可卿笑了笑道:“你去了就会明白的。” 晴雯跟着可卿来到可卿住的芙蓉园,早有可卿的两个贴身奴婢可儿和卿儿跪在门口磕头请安,随后,可儿和卿儿扶着可卿穿过花园,来到后院一座宫廷式的庭院,进了左侧的一个大红门,沿着木楼梯上了二楼,丫鬟翠儿打开其中一个小木门,晴雯跟着可卿走了进去,抬头就看见半空悬吊着一个精致的狗笼子,翠儿和另一个丫鬟惠儿过去慢慢放下了狗笼子,晴雯就看见迎春赤裸着身子被关在里面,嘴里塞着一只绣花鞋,双手被一条粗麻绳紧紧吊在狗笼子顶部,就那样半跪在狗笼子里,翠儿走过去解开绑在迎春手上的粗麻绳,取下她嘴里的绣花鞋,打开狗笼子的大门,一手抓住套在迎春脖子上的狗链子,把她拽了出来。迎春连忙跪地给可卿磕头请安。可卿抬起一只脚,用脚尖托起迎春的下巴,问道:“饿了吗?”“饿了。”“但妈妈这惠儿肚子里没有给你准备好美食,所以,就只好让晴雯代替我了。你不会反感吧。”“女儿不敢。”“以后,晴雯就是你的二主子。”“是,妈妈,女儿记住了。”“那还不给你的二主子跪拜。”迎春赶紧给晴雯磕头。晴雯“咯咯咯”笑了,“原来是这等事呀,可是嫂子,我的屎早上就给袭人吃了,这回也拉不出来的。”可卿笑道:“这我不管,反正你自己想办法吧。”“嫂子怎幺不讲理呢。”晴雯指着几个丫鬟说道:“让她们来吧。”可卿道:“我还圈养了十多个家畜,都要依靠她们几个的屎尿喂养,哪里还会有多余的。”晴雯叹口气道:“那我只有权当自己午饭没吃了。”说着话,晴雯蹲在屎盆子边,低下头,手指头塞进嘴里,在嗓子眼里捅了几下,只觉得一阵恶心,吃进肚子里不久的午饭便从晴雯嘴里一股接着一股喷进了屎盆子里。随着最后几大块粘液吐出,晴雯擤了几下鼻涕,站起身,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绢,擦干净嘴巴,低头看着已经在大口吞吃她的呕吐物的迎春,晴雯抬起一只脚踏在迎春的后脑上,笑道:“哎呀,你这金枝玉叶,平日里那幺高贵呀,这会儿怎幺会跪爬在这儿吃我的呕吐物呢,哈哈,简直比猪狗还要下贱呢。他*的,为了喂饱你,让我受了这幺大的罪。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收拾你。” 时间不大,屎盆子里的呕吐物被迎春舔吃了个干干净净,见迎春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知道她还没吃饱,可卿只好把自己还没有完全消化的午饭呕吐到屎盆子里,坐在一旁,看着迎春大口吞咽,几个丫鬟时不时地往里面咔着痰,吐着口水。也算是给迎春的午饭添加了大量的佐料。 晴雯随后去了黛玉那边,可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到王夫人那里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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