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公捕公判大会结束了。死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我们被押回了看守所,我感觉我是从死亡的边缘回来的,我的自信、高傲,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洋溢在我的脸上呢?下了囚车,昨天押我来的那名男狱警走了过来,对负责押送的武警说了点什幺。他把我押回付丽的办公室,我的身上的绳索还没解开,胸前依然挂着耻辱的牌子,脸色苍白,下体湿的痕迹昭然若揭,狼狈不堪。我真想宁愿被真的关进小号,也不愿让我的好友看到我的如此模样。我跌跌撞撞地进了门,男狱警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正要发威,付丽制止了他。他带上门出去了。
我的双手紧紧地缚在背后,弯着腰,低垂着头,胸前挂着象征耻辱的大牌子,晃来晃去。我双腿软软的,几乎要坐在地上。我不感抬头看我的老同学,我的颜面已丢尽。我想,我在会场上的丑态,她肯定早就知道了。我现在连钻地缝的劲都没有了,只好像犯人一样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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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弄的?”付丽愤怒地问。走上前来,给我摘掉牌子,解开了紧缚我三四个小时的警绳,将我扶到沙发上。我的胳膊已麻木的快要掉下来,胳膊上、手腕上、后颈上的绳痕,又深又红,渗着血汁。两条手臂和双手因被捆绑的时间太久,已呈青紫色。
“这是谁干的?告诉我,我要惩罚他们!”付丽追问,显然她并不知晓我在会场的丑态。
“算了,”,我有气无力地说,“是我自愿的,我喜欢,我感觉很好。”
“你喜欢?”付丽吃惊地看着我。
“是的,这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两天。没有任何拘束,我快活地、尽情地、毫无掩饰地享受了我内心身处渴慕已久而又无法满足的欲望!”
“啊?!,你有病吧”付丽听呆了。
我不想再呆在缚城了,虽然没有人认识我但我觉得在这里,无论我走到哪儿,都会有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身为记者的我,敏感地意识到,我在公捕公判大会的丑态,会在这座小小的城市不胫而走。付丽也迟早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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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敢立刻回家,丈夫会对我胳膊、手上、脖子上的绳痕吃惊。
我到了缚城附近的一座城市,找了一家医院治伤。谢天谢地,大夫说如果我再耽误几天治疗,我的胳膊就会因极度缺血而神经坏死,会保不住。我可不愿意没有双臂,那样的话,我就再也享受不到被紧缚的美妙快乐了。
至于关于付丽先进事迹的报道文章,我胡乱编了一篇。我担保比真实的更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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