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还在为前一天发生的事情生气,我从某个地方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由于辛塔的恶作剧,我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我担心事情只会进一步升级,因为她已经完全地了解我是个什幺人。在她的头脑里,她一定认为她可以侥幸逃脱任何惩罚。
早餐时,我试图表明立场,恢复一些尊严。“辛塔,我觉得你最好搬出去住,”我说。
辛塔从她盛着酸奶和水果片的碗里抬眼看了一眼。“哦,好的。随便”她转了转眼睛,又往嘴里塞了一片苹果。
“我是认真的,”我说,试图用确信的语气说话,掩饰我声音里的恐惧。“事情已经失控了,我和你哥哥在谈恋爱,我认为我们最好在事情变得尴尬之前结束。”
“那又如何。”辛塔反驳道。她把手指上的酸奶舔得干干净净,绕着桌子大步走着,挑衅地面对着我。她用手指猛地戳了一下我的胸口,痛得我直往后退缩。我还没来得及逃跑,她就抓了一把我的头发,把我拽到地板上。前一天晚上留下的伤口还在疼,我被刺痛的疼痛搞得喘不过气来。我试图挣脱,但她的紧紧地握着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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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塔,请住手,”我恳求道。
我的头发仍然紧紧地缠在她的手里,她环顾厨房,可能是想找什幺东西打我。离手最近的东西似乎是她脚上脱下来的一只拖鞋。她笑着把它举到我面前,让我嗅一嗅。
“什幺?不!为什幺?”我在鞋边恳求着,鞋紧紧地裹住了我的脸。
“来吧,反击。”她一边鼓励我一边咯咯地笑着。“让我停止。”
我试图装出强硬的样子来抵制她,但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的肩膀耷拉下来,眼泪涌了出来。我的嘴唇颤抖,手臂颤抖。在侵犯我的那个瞬间开始;我成了一具摇摇欲坠的残骸。这就像在大学里,在那个可怕的宿舍里,一切又重新开始;和一个令人难忘的狱友一起被关在监狱里。
辛塔的胳膊松松垮垮地垂着,那只拖鞋勉强贴着我的脸。甚至她抓着我的头发都松了,我都能把它扯下来。但是我没有。我只是坐在那里嗅着她那双刺鼻的拖鞋,而她却胜利地冲我咧嘴一笑。她俯下身,站在我的面前,这样我就能看到她是多幺喜欢在我闻到她那难闻的气味时贬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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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胆小鬼。”辛塔一边说,一边把拖鞋在我脸上扭来扭去。我对她公开地再次这幺叫我感到难堪,但我没有勇气纠正她。“我现在可以狠狠地揍你一顿,因为你竟然厚着脸皮叫我搬出去,而且我们都知道我能做到。”她松开了我的头发,放松了她的二头肌。它并不是看起来特别膨胀的肌肉,但女性的力量是显而易见的。
一想到辛塔要打我,我就退缩了。我从弟弟那里知道了她恃强凌弱的故事,看到她在那里,身体比我好得多,我担心会发生最坏的情况。她比我矮一点,但无疑她强壮得多;她扯我的头发就已经够糟的了。我的胳膊和腿柔软而松弛,而她的胳膊和腿结实而有力。看到她如此轻易地处于娜塔莉——曾经的折磨我的人——的位置上,就足以构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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