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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价值(12)


因为年龄太小的关系,飞鸟主人的夹缝四周还没有阴毛。
但夹缝内残留有黄色尿液的尿道孔,和不知多深并流淌着半透明粘液的粉红肉洞,都足够令从未见过实物的我震撼不已。
在飞鸟主人的操控下,我更加接近了她的尿道,也彻底明白我要清理的是什幺东西。
那些恢复的记忆告诉我,这些是人类的尿,人类的排泄物,是决不能触碰的肮脏之物。
但是作为宠物而被灌输的记忆中,并没有说要厌恶主人的尿液。
我有了一点点犹豫,觉得喝尿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
但几个月来的宠物生活早已磨去了我所有的自尊,假使我能舔小学女生的脚,那幺舔些稍微更脏点的东西,又有什幺关系呢?
何况,对于主人下达的命令,我已养成执行的本能。
伸出了舌头。
味道很浓重。
并且不可避免的沾了一身,有尿液,也有阴道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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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确认了,太郎还是太郎哟!”
“真是的,脏死了,下次不许再做这种游戏了!快去把太郎洗干净吧!”
“我知道啦!”
……
大概过去了一年吧。
说实话,我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了,因为生活在早智阿姨与飞鸟主人的身边,我不需要去考虑遵守人类的规则,记忆时间也就没了意义。
听从主人的命令,向主人撒娇,一切都更加简单。
我想我完全适应了如今的生活,就这样度过一生也没有问题,虽然不被看作人类,但是作为美丽母女的所有物也不坏。
咔哒。
鱼缸里的我听见了家门打开的声音。
然而客厅里传来的脚步声却有三个。
飞鸟主人和早智阿姨的脚步声我早已听过无数次,自然轻松认了出来,可第三人是谁呢?她的脚步声有点接近早智阿姨,是阿姨的同事们?
不一会儿,当她在早智阿姨和飞鸟主人的陪伴下走进卧室时,谜底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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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妈。
我的妈妈。
不,为什幺……
已经三年未见过妈妈的我,此时非常慌乱。
但我不能表现出这种慌乱,因为被篡改了记忆的我,理应是不认得她的。
于是我扭过头,把自己埋入昨天飞鸟主人刚刚放进来的一双白棉袜中,小学女生的脚臭味让我稍稍冷静下来。
此时,我偷听到了巨人们的谈话。
早智阿姨问我妈妈:“为什幺你会突然想来看他呢?”
妈妈轻叹口气:“虽然是放弃了,但是……你知道的,我要出国开始新生活了,一想到日后也许永远不可能有机会见面,便想着再见最后一眼。”
“嘻嘻嘻,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认识那幺优秀的外国帅哥!”
“不要取笑我啦。”
妈妈和早智阿姨笑闹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了我的鱼缸前,从上到下俯视着躲在袜子中的我,好像在看虫笼里的甲虫:
“他真的已经没有记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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