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时,我已经在脚奴班级里学习了整整一年。我有了自己的编号”JN051022”,在寄宿学校,学员们都没有姓名,只有毕业后,有了自己的主人,才会有自己的姓名,当然,姓名是由主人起的。负责我们小组教学的是一位叫欣琳的教官,她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少妇,三十出头的年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性格随和、待人温暖。她之所以能够在脚奴班级里教学,是因为在她知性美的外表下,有着一双美艳熏臭的脚。她对我关照有加,好几次把我招呼到她的家里,为我“开小灶”,所谓的“开小灶”,自然就是在她家为她清理鞋袜、按摩服侍她的那双脚;除了开小灶,她还会为我煮好吃的、单独教导我社会上的一些规矩和礼数,避免以后我被哪位主人领走后,少吃亏。3 ^) S+ ?% d! Z% l: o
我时常感到庆幸。我从婴儿成长为儿童、在由儿童成长为少年的过程中,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位女性的温暖,她的温暖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曾经一度,我奢望着毕业之后,能被她领走,将是人生大幸。我问过欣琳教官,您为什幺偏偏对我这幺好?欣琳教官道出了其中原委:我的后背上有一块鸡蛋大小的胎记,那块胎记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爱心,这让她想起一个人,一个同样在后背上有着一块胎记的人,尽管,那个人后背上的胎记看起来像一个月牙。当我每次在她面前跪拜磕头时,那块心形的胎记便会映入她的眼帘,自然,在她眼里,我这个后背上有个心形胎记的学员,便在她的心里脱颖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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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琳教官严厉的教学风格和她骨子里的气质有些格格不入。她给我说,她骨子里是一个施予爱的人,这种对他人施予爱的个性,又与当下社会格格不入。在这个女权社会里,她又怎幺可能把内心深处的温暖表现得太露骨呢?
从不满十五岁,一直到十八岁,整整三年多的时间里,我和欣琳教官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像母子感情、又像姐弟感情、也是主奴感情、更是师生感情。在课堂上,她总会在教学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投在我身上、她总会在其她教官和众多学员在场时装作对我严厉刻薄、还会悄悄在长靴里穿上一双被隐藏的丝袜给我开开小灶。
十七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欣琳教官外出培训一个月,我们小组的教学任务临时由一名叫梁琼的教官顶替。突然来了一位40多岁的教官,小组学员都有些不太适应,也在小组学员中引起一阵骚动。但所幸,梁教官丰满得有些走样的身材之下,有一双脚汗和气味都很地道的脚,尽管那双脚看起来肥肥的。也正因为我后背上的那块胎记,在第一次给梁教官跪拜磕头的时候,我就引起了她的注意,然而,这种注意当然不同于欣琳教官的注意,她始终刻意刁难着我。她在课堂上主导的思想是: 这个世界上,完全就没有值得去爱的男性,男性,都是卑贱的,都是应该被女性践踏的。每一次实践课,她都故意禁止我嗅闻她的脚,看着其他学员依次在她的脚下开展实践,我心里百般难耐,这使得我在那个月里承受了非人的煎熬。不仅如此,她当着小组学员的面,非但不教授我脚奴的课程,还故意“教授”我厕奴的课程,实践中,她肥大的屁股向我的脸上压来,她下体的恶臭完全不能让我的肉棒勃起,我稍稍恐惧和犹豫的眼神被她抓了个正着,为此,我受到了一顿重重的鞭笞,我在哭泣中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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