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7)



回过神来,松垮的七分裤被顶得完全抬了起来,连忙弯下腰打掩护,就像只虾一样弓着,在空荡荡的地铁上非常的不自然。我使劲盯着屏幕都不敢抬起头看周围的人,而这种羞耻又让下体顶得更厉害。

我直接发消息问她“做过了吗?” 其实心里知道,至少七成,甚至九成以上她和那人单独约见是做什幺。以前在学校看到她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极度渴望交配的样子。上学时甚至都没有想过学生之间存在结合的可能性;可后来听她说从初中时就已经开苞了,再一想的话莫非老早她们就做过了?不过就算假设以前没有,那她现在约一个当初就想透她又没透到的男人出来,还能有什幺结果呢?

“做什幺?”她装不知道还反问我,就是一向以来那种若即若离又欲盖弥彰的态度,让人头脑发疯的调教。

我才意识到她仅仅只是说了“和同学约会“这样一个正常而健全的信息,但我也不顾尊严地直接挑明了,“当然是做爱啊,上学那会他看着就总是一副想要肏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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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又是绿奴欲望泛滥了吧,是不是想被调教了呀?” 就算追问,她还是继续打马虎眼,并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转移话题。

“恩” 在羞耻和性欲的夹攻下,脑子一团乱的我非常容易就被她引导了,明明想把关于那人的事刨根问底,却无法反抗她。

“还在车上吗?”
“在呢”

“姐姐想听你的告白了,就把你当作密码的那句说给我听吧。”
一直以来我都很享受她的调教,但总是本能地做出一些最低限度的抵抗,仿佛那样就能维护自己的尊严。于是我假装不懂,问她说的是什幺密码的事情。

“别装傻,我知道你所有账号都是同一个密码。说吧,说你爱我,还有:我是xx的绿奴。”
我打字发着消息道,我是xx的绿奴。

“你再这样调皮,姐姐就禁止你今天射精。发语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紧接着,她发来一段语音,用带着气息的媚声一字一顿地引导我“我 - 是 - x - x - 的 - 绿 - 奴”,当在地铁上播放着她的媚声,外放时那种羞耻,但又渴望听着她的声音听到最后,让刚刚才放松了一点的下体又拼命地顶了起来。 nvwang.icu

于是只好把手机凑近嘴巴,悄悄地跟着念道 “我是xx的绿奴,我爱你”
“绿奴有资格用‘你’这样来称呼主人吗?天天教都教不会,真是蠢呀,你这条又蠢又绿的绿狗”

又忘记了,一旦她的调教正式开始,就必须从用温馨语气聊天的恋爱模式,转换成接受调教的绿奴模式。在接受调教时,对主人绝对不能直接用第二人称的“你”去指代,而要尊敬地喊主人;也不能有第一人称“我”的自主人格,而是以省略自称或以“绿奴“、”绿狗”、“小王八“等等来自称,被禁止拥有自己的人格时,每次说话都会让绿奴感受着自己的低贱,那种羞耻感对绿奴而言就像沉淀的蜜一样越来越甜。有时当主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用“王八老公”或“绿奴老公”来称呼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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