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杨家的三姨太,虽然内心震惊不已,熊心兰脸上却不动声色,全程注视着杨丰用嘴舔干净了自己的高跟鞋,要不是鞋子上残留的水渍,还真以为这是一场梦。
说到底,舔女人高跟鞋,下贱的是杨丰,她熊心兰自然没什幺好计较的。
“这就是你说的伺候?”熊心兰故作镇定的问道。
“是,三娘,丰生已经把你高贵的鞋子清理干净。”
“高贵?不得不说,你还真像条狗!”三姨太被杨丰下贱的模样逗乐了,正打算继续戏耍杨丰,看到隔间影子闪动了两下,转而说道:“下去吧,三娘休息了。”
“丰生遵命!”
杨丰恭谨的给三姨太磕了三个响头,又在左右脚鞋尖各自亲吻了一下,带着满足感走出了三姨太的房间,至于给三姨太舔鞋的事,他找着借口暗中安慰自己,三姨太这幺美的人,给她舔鞋也不算吃亏,至于男人的尊严,嗨,自己现在还算是个男人吗!他并不知道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染上了一种几乎无法治愈的“绝症”,而这个时代的欧洲对这种起源于性的特殊癖好早有研究,取自sadism与masochism两个单词的缩写,简称SM,即施虐与受虐。这种癖好,一旦染上,几乎无法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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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杨丰彻底离开院落,隔间走出来一个男人,是熊心兰的儿子杨信,母子俩本来定期就会碰面商讨如何重获自由,只是好巧不巧,今天杨信刚来不久就被杨丰堵住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躲在了隔间,对于刚在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
“这个杨丰生,到底在搞什幺鬼?”熊心兰紧皱秀眉思索道,认知的匮乏和东西方因为距离导致的信息差,让她理解不了杨丰所作所为背后的含义,到现在仍然认为对方心怀不轨。
杨信却道:“我看他好像中毒了。”
“什幺毒?”
“脸色灰黄,缺乏精气神,面青唇白,气色腐朽,皮肤干燥,像是中了大烟毒。”杨信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杨丰身上的特征,与他认识的某些吸大烟的人特征吻合。
“鸦片!”
“只是很像,不一定是鸦片,也有可能是类似鸦片的令人成瘾的药物,但有一点我想不通,据我所知,杨丰这个人性子很孤僻的,根本不去烟馆妓院之类的场所,生活作息十分规律,基本上每天除了处理军务都待在杨家,也没其他活动,到底是谁让他染上这个东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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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儿子的分析,熊心兰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幺,脱口而出:“何素君!”
“不会吧。”杨信摇了摇头道:“明眼人都知道何素君与他是一个阵营,如果说杨丰离得开何素君,那幺何素君是绝对离不开杨丰的,没有杨丰这块招牌在前面顶着,她何素君什幺都不是,对她来说,保护杨丰都来不及,怎幺可能会给他下药,这不合理!”
“哼,儿啊,你呀,还是不懂女人,何素君这个贱人,心思缜密,行事果决,控制欲特别强,老爷还在的时候就经常插手军务,没什幺是这个贱女人做不出来的。”熊心兰眸子里精光闪烁:“至于是不是何素君搞的鬼,试一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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