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菡欢挣不得,早被陈庶口中热度融化,刚那春情暗度的戏码似乎又要与陈庶重来一次,想起不久的幻境淫语,竟大有一语成谶的意思。
上面痴缠,下面也要有点动作,陈庶一手拽住她手腕往他身下伸去——陈菡欢纤手一张,将他那庞然大物握了个满掌,也是惊了,心想,那日半夜误抓之物已是个头不小,这会儿怎地霍然长成这般铁棒一样。
若说陈菡欢去揉他,倒不如说被他箍住手腕去揉,但这会儿陈庶松了手,陈菡欢却也未有停手之意,反而兴风作浪起来——小手要伸进他裤腰里去摸!
隔着内裤织物也碍事,还要深掏——她那手跟个活脱的小花猫,窜上窜下,非得逮住耗子——逮住了,如得了宝——啧啧,也确实是只大条宝贝啊,简直是男人中的名器——
船头龟首香覃冠,茎长根壮虬曲环,钻凿伸缩巧玲珑。探得花心取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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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庶那吻,也怪和别人不一样的,取舌绕齿,不放一息,吞得猛烈,却又不疾不徐,真停下来,拉出银丝来,啃着她下巴和脸颊,像活生生要吃她。
他轻问:“你有那东西没?”
“嗯?”
陈菡欢反应慢半拍,等想明白他说的东西,脸又通红:“在卫生间……”
陈庶起身下床,陈菡欢还以为他是要去寻那东西,却没想他一低腰,把她整个从床上抱起来,跟抱个孩子一样往卫生间去——
陈菡欢昏昏沉沉地回忆,小时候她去大伯家玩,在院子里跳皮筋被玻璃扎了脚,不能动,那会儿陈庶也是这样抱她,一路稳稳地抱到附近的诊所去。
她记得清,她那会儿跟现在一样,在他怀里嘤嘤哼哼,像个小孩。
到了卫生间,他放她下来,由她去抽屉里找,他则把门关上锁住。
陈菡欢听到啪嗒的门锁声,虽低着头,却不禁心惊肉跳,又夹杂着点跳跃的喜悦,手都抖,拿起那盒保险套也是颤颤巍巍,跟偷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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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庶一手解了裤子,一手擎起自己那物,冲她命令:“给我戴上。”
陈菡欢身子骨软着呢,依言屈身,一矮,就蹲到他腿间,没上套,倒是上了手,撸弄那黑红一管长肉,热气腾腾,青筋怒张,昂藏坚挺,陈菡欢看得欢喜,凑上嘴去,一边含吞一边抬了头看他。
陈庶浑身一震,低头看他那幺妹——她红樱小嘴儿一寸寸食他那物,跟个小蛇吞象似的,那幺一大根长条,她竟都吞得到口里去,舔品嚼磨,咂咂吸吮,那物也像久囚的巨龙,在她温热小口里尽情蹦腾欢跳。
她娇面粉莹,黑白睛里荡一波清亮水光,小尖耳朵,玉脂白的脖颈,乌黑长发袭肩,秀颅点顿,一下下吞弄他……
陈庶忽然想起这丫头小时候的模样了——那会儿就出落清秀,与庸脂俗粉不同,乖巧可人疼的幺妹——心头忽地略有微痛,哑着嗓子又说:“给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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