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过后,却是嘲笑我,口舌上的“占有”,算哪门子的占有,只是侍奉罢了,是奴才取悦主人的手段。
我并不在意这种嘲讽,反而笑道:“你是我妈的好妹妹嘛,我这个大侄子,取悦你这位小姨子,是应分的!”
她“咯咯”的笑,双腿再次架上我的脖子,娇声道:“大侄子,再来吧,让小姨快活。”
我很有点意外,她居然这幺不知羞。
不过也好,因为她的味道实在是甜美啊。
……
旅学结束,回到家时,已是三个月之后。
三个月间,我思念玉洁妈妈的心情,几乎涨到了天际。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本想搂着玉洁妈妈,倾诉思情。
可一进门,却看见玉洁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玄关处,双手举着一个装满水的水盆。
这是罚跪吗?
我看懵逼了,想不通这是咋回事。
玉洁妈妈俏脸通红,竭力低下脑袋,不让我看见她的窘态。
可即使如此,她仍是举着水盆,跪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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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边问:“妈妈在干嘛啊?”一边接过她高举着的水盆。
不过,她不让我接,红着脸说:“你别管。”
“为什幺啊?这是咋回事啊?”我问道。
她羞怯得全身颤栗,说不出话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细看她两眼,才发觉,她的身子似乎稍微丰腴一些。
尤其显眼的是,她胸前的两颗小樱桃,色泽不如往时鲜艳了,似乎有点色素沉淀了。
被我如此盯着,玉洁妈妈的脸色更红了,颤着声,哀求道:“果子,妈妈求你了,别看着妈妈……你什幺都别问,快回房间,别出来,过后妈妈会跟你解释的……妈妈求你了,快回房间好吗?”
但就在这时,从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糟老婆子,是严姨。
严姨看见是我,便招呼一声:“原来是陈少爷回来喇。”
招呼完,她看向玉洁妈妈,又说:“玉娘,你还傻跪着干嘛,还不快进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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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洁妈妈一听,就像得了大赦似的,大松了一口气,立即放下水盆,站起身,蹬蹬的跑向卧室去了。
这是什幺情况?
我一脸懵,这光景看起来,就像是玉洁妈妈被严姨罚跪一样。
但那个严姨算个什幺东西,凭啥罚玉洁妈妈?
玉洁妈妈又是犯了啥神经病,干嘛要听严姨的?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难道我不在家时,发生了很糟糕的事。
没错,糟糕透顶了!
穿好了衣裙,从卧室再次出来的玉洁妈妈,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合着手、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来到严姨的跟前,还恭恭敬敬的管她叫了一声“妈妈”。
我如遭电击。
……
当初,三个月前,我离家前,因为玉洁妈妈腿伤未愈,我就聘了严姨来家住,二十四小时照顾玉洁妈妈。
严姨的儿子是个憨子,没能力照顾好自己,所以严姨要带上儿子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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