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来我将死在你的胯下了。”他的灵魂发出了最后的一句感叹。
林雁蓉看着他脸色发紫,觉得再下去他就真的会被自己的双腿夹死,于是收了力,双腿分开,又坐在他的肩膀上。姚作龙觉得自己在鬼门关前又捡了一条命,然后胃里翻搅着,一口白沫加着血丝喷吐出来。幸好林雁蓉骑跨在他的肩上,而没被弄脏了腿。
“哎呀!真恶心!”林雁蓉表情厌恶的说到。
姚作龙终于支撑不住了,他趴到了地上,几近奄奄一息。
林雁蓉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恣意的用马丁靴那粗糙的靴底蹍着他的脸皮,骄傲的问道:
“服不服?”
姚作龙拼尽力气说出一个字:
“服!”
她又指着姚作龙的部下们大声的问到:
“你们的老大已经垮掉了,他服了,你们服不服!”
那群人纷纷回应到:“服!”
“以后这边河滩,这片砂场归谁?”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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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是老大?”
“您!”
林雁蓉得意的笑了,回头望着自己的手下,俏皮的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又用脚蹍了蹍姚作龙的头,才算作罢,开开心心的回到了本阵。
何志宽兴奋的望着主人妈妈得胜归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崇拜、喜悦、倾慕,总是之是多种情愫交织在了一起。
“妈妈厉害吗?宽宽!”林雁蓉一边开心的刮着何志宽的鼻子,一边笑着问到。
“妈妈太强了!妈妈万岁!”何志宽激动的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用纸巾擦拭着主人妈妈的玉腿,上面沾满了姚作龙的汗和灰尘,他要给妈妈擦干净。
林雁蓉开心的笑着,过一会儿,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
“等姚作龙喘过气来的,抽个时间,和他们正式的交涉一下,让他们从这里彻底的撤出去!”
“遵命!”
“等等,”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蝴蝶刀拿出来递给何志宽,说道:“妈妈用这把小小的刀子就赢回了这片砂场,这刀子送给宽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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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妈!”何志宽激动的捧着主人送的蝴蝶刀,仔细的观赏着,精致、漂亮,上好钢材的刀身。
之后,何志宽钻进林雁蓉的胯下,把主人妈妈驮了起来,他说道:“妈妈今天辛苦了!宽宽驮着您回!”
“呵呵,乖,还是我的宽宽骑着舒服,那个姚作龙的皮肤太粗糙了,腿贴着他都感觉疼,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毒牙的部众簇拥着林雁蓉对她兴奋的欢呼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左右,一天姚作龙正在坐在自己砂场的小办室里喝着闷酒,他和林雁蓉的交手是他也道以来最窝囊、最严重的一次失败,许多人原来的手下看他被一个小女孩骑在身下,耍弄的团团乱转,纷纷对他丧失了信心而离他而去。他现在几乎是众叛亲离,砂场也只剩下这一处最小的,靠着最后的一点老底维持着生计,他现在心情和运势也几乎跌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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