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面对运动场边的墙壁,我张开嘴,把鼻前的白袜塞进嘴里——一股浓烈的咸味冲进口腔,鞋袜的气息通过口腔更直接地传入鼻子,心跳得更快了。把口罩摘下,用手反复摸了摸脸颊。很好,脸颊没有明显凸起,应该发现不了。
跑再远应该承受不了,那就一圈吧。放下包,小心地用鼻腔呼吸,同时感受着口腔内咸味的脉动,我开始一步步地跑起来。口中含着东西跑步对我来说十分新奇,毕竟这一般被认为是危险行为;不过软软的袜子应该没有问题吧,况且——“这是主人的任务。”我反复想着。
400米并不算是很长的距离,但是对于当今的一些大学生来说跑下来已经不容易了。没跑到一半,我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换做是平常,我一定会张开嘴大口喘气,然而如今这一宝贵的呼吸通道被一双脏袜子无情地封堵,留给我的只剩下小小的鼻腔。更要命的是,唾液开始大量分泌,把口中的棉袜糊得越来越湿、越来越黏,为了防止唾液滴落,我只好不停地咽下被袜子浸得咸酸的唾液。换一种说法,我喝下了洗袜子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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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跑步时想这些内容似乎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的下面开始充血,不仅挤占了脑部和肌肉的血液,更致命的是,只被袜子包裹的小弟弟开始抬头,而奔跑(或者说,艰难地挪步)中的我完全腾不出手来遮挡。我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场边也许有学妹正欣赏着她暗恋的学长运动的英姿,她正热情加油鼓气,谁知跑来的是一个肢体不协调的陌生男,满脸通红,喘着粗气,随时都是要摔倒的样子,而两腿间还有不明凸起在抖动;无数词语一定将从她的脑中甚至口中蹦出来——恶心、变态、下头!
也许我该感谢这些幻想,有了它们的帮助,我似乎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煎熬,终于艰难地到了终点。勉强维持平衡走下跑道,猛吸一口嘴中被污染的“津液”,我张开口吸起气来。但看到迎面走来的几位院系代表队同学,我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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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嘴里怎幺好像有东西?”
“啊?好像是袜子?”
“怎幺那幺恶心啊,把袜子放进嘴里!”
“好像有的变态会买女生穿过的袜子,他们把这叫做原味……”
“张哥你别说了,这还有女生在呢。”
然而比他们想象的更下贱的是,我甚至连买原味的闲钱都没有,嘴里的是一个臭男生的袜子……
突然的一阵恶心把我从疯狂的想象中拉了回来。我拼命忍住呕吐,强行把唾液咽回去,终于稳住了局面——把主人命令含着的袜子吐出来绝对是大逆不道。或许是我在想象中把袜子压得太深——这是不是给袜子“口交”“深喉”呢?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一阵折腾下来,也到了饭点。再三考虑,我还是把袜子送出口腔,小心地漱了口,把脑中的几种玩法留在了手机里。虽然经过漱口,但吃饭时我还是会感受到残留在口鼻间鞋袜的味道,为我的晚餐添加了特别的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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