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女接待者站起身走到瘫倒的马桐身边，“起来，带你去楼上办理业务，目光不要高过我的小腿，跟着爬”，她拿出一根链条，卡扣接上项圈，一拽，马桐就跟着她爬行。
哒，哒，哒，女接待者步伐自然，左手抱着文件，右手牵着马桐。但是马桐不一样，不擅长爬行的他得爬的很费劲很狼狈才能跟上女接待者的速度。
马桐偷偷得观察四周，能见到有其他的女接待者牵着前来办理的的男性，还有在地上爬行脸上安装了拖把头在清理地面的男性，也有背上背着一个篮子，里面放在物品爬行运送的男性。
“现在开始，你们是“学生”，我们就是你们的“老师”，你看那边那些清洁员工和杂务员工就是我们的“毕业学生”，如果你最后的毕业志愿是像他们一样，我们也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马桐很好奇，也想试试，自己如果变成了那个样子会是什幺体验? 内容来自nwxs10.cc
女接待者将马桐牵到一个服务台，女接待者坐在服务台前的椅子上，把资料递给对面的业务员。马桐爬在地上，两位女性正在接洽情况，服务台下不是封住的，从台下可以爬到里面，马桐可以看到面前的女性穿着办公室职场半身裙，肉色丝袜，右腿搭在左腿上，穿着的反光材质尖头高跟鞋选在空中，尖尖的头直直的指向马桐的眼睛。
“确认是定向奉献毕业课程对吧?”也就是先前看到的广告，将自己的一切福利赠与一名陌生女性的特色毕业课程。台子后面的业务员问道。
女接待者拽了一下铁链，示意马桐回答问题。“是的。”马桐说。
“他说是的。”接待者向业务员复述了一遍。
“好的，这门符合课程一共有两门必修课，一门选修课，必修课是男性毕业和人类毕业，选修课是动物毕业，分别会消除你的男性、人类、动物属性，必修课结束后你可以自行选择是否参加选修课，最后可以选择毕业志愿，没有的话我们可以随机分配最终岗位，最终毕业后你的福利和财产才能够顺利转移。现在，确认的话请含住我的鞋尖，内置DNA签名装置，将会用你的DNA签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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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桐爬到两个女人台下，心想，已经走到这一步，再无后退了，要做就一干到底。
他含住了业务员的鞋子，嘴里是皮革和灰尘的味道，鼻子能闻到女性身体的淡淡香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酸味。
“没有记录到数据，再往里含一点。”
马桐闻言，张大了嘴让她的鞋子往嘴里面塞，鞋子的尖头甚至戳到了喉咙。
“身份确认，马桐是吧，男，18岁，立即执行男性毕业和人类毕业。”业务员抽出满是口水的的鞋子，踩在地面蹭掉鞋底的口水，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了嫌恶。
“辛苦您了。”接待者对业务员说，再低头对马桐说“马桐，用衣服帮她鞋子上的口水擦干净，再磕头谢谢人家还帮你办理业务，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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