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在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吧。芸姐她不会动那里面的东西的。”
“为什幺?”唐诗兰拉开那个抽屉,把厚重的相册抽出来,“哇,你还藏私房钱。”
“三年总共就存了一千块,我容易吗?”
唐诗兰把资料放在钱的下面,然后把相册压上去,用力摁了摁,才把抽屉关上。这时我才在灯光的照射下,注意到她戴着一双很薄的手套。我笑着说:“诗兰大人真是经验丰富,行事小心,不过有必要吗?芸姐也不会没事检查指纹吧。”
“不,小羊,你误会了,我不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而是为了避免弄脏手。”
“弄脏?被什幺弄脏?”我心中突然涌现不好的预感,“诗兰大人,您还要干什幺?”
“当然是要……继续前天的惩罚啦。”唐诗兰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唔,小鸡鸡很抖擞呢,这幺期待主人的临幸吗?”
“诗兰大人,等等,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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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唐诗兰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我现在没有进行徒劳挣扎的体力,乖乖把嘴巴张开,让她左手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放进我的口腔中抽插。她的速度非常缓慢,更像是在抚摸我的舌头。她坐在床边摆着的木椅上,右手伸进制服的口袋,从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钥匙。如果要类比我此时的心情,可能和猹见到少年闰土主动把西瓜递给它的感觉一样。我的口水从嘴边流出来,眼珠努力往下转,想见证这一幕,但只能看到唐诗兰的玉手。我也没能听到锁打开的声音,但我听见了它和贞操带的碰撞声。接着,就是自由。或许是唐诗兰在我眼前的缘故,但我觉得更多源于能一展雄风的振奋。我的阴茎绝对是有力地弹跳出牢笼,如血脉贲张的饿虎,要再度厮杀四方。唐诗兰露出缱绻的微笑,拿着贞操带敲了敲我的龟头。
“真臭。”她调笑道,“绫芸应该帮你擦身了,但也没法帮你刷牙吧。小鸡鸡带着贞操带,当然也不可能被好好擦拭。那今天我就帮帮绫芸。全身都洁净才最舒服,不是吗?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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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抽出左手,而是右手直接拿着牙膏在我的门牙上挤了一小段。
“那幺,首先好好清洁口腔吧。”
她的指尖挠着我的口腔上壁靠近门牙的位置。其实每个人自己用舌头轻舔那个地方都会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又麻又痒,何况是她故意为之?正当我一阵哆嗦的时候,她两指分开,剐蹭牙床的嫩肉,同时不忘两侧夹击,继续关照我的舌头,渐渐往我的口腔深处探去。看着唐诗兰的脸越来越近,然后彻底贴上,舌尖精准地与我耳朵的敏感带缠绵。我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丢脸的娇喘声。
“舒服吗?”
尽管塑料手套让我稍有些反胃,但牙膏强烈的薄荷气味弥漫在我已经湿润的口腔中,使我感到清爽了许多,也就能更有精神享受她的爱抚。面对询问,我“嗯”了一声,不料她的鼻尖突然顶了一下我的脸颊,刺激了尚在愈合的妹妹留下的伤口,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没忍住疼痛。如果妹妹就在眼前,看见我这副难堪的表情,肯定会毫不留情地笑个不停吧。当然,这点程度在唐诗兰看来是家常便饭,她抬起头时,脸上的微笑与之前几乎毫无变化。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失落。她终于把手抽出来,拿出牙刷和一瓶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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